什么凳子,还要他亲自搬。

    杜若说:“我要沐浴更衣。”

    屋子就这么小,一人一狗住还行。

    这突然多了个男人,多有不便。

    “那我呢?”宋琅玉问。

    他被土匪绑了几日,在山里迷路了几日,后又病了几日,现在身上都臭了。

    “你……”杜若想了一下。

    “你就算了吧,你没衣服换。”

    反正古代人也不是天天洗澡,臭就臭了,臭不到自己就行,无所谓。

    闻言,宋琅玉剜了她一眼。

    “附近哪里有河?”

    杜若看他,“你要干嘛?”

    河肯定有,但他是病人,不应该洗澡。

    “沐浴。”宋琅玉言简意赅。

    她要沐浴,自己总不能在外面干等。

    “可是你没有衣服换哦……”杜若提醒他,结果只换来宋琅玉一记眼刀。

    她无奈,随手给人指了个方向。

    然后杜若就不管了。

    小黑狗也被她赶到屋外去等着。

    它哼唧了几声,就兀自找了个地方趴着,开始尽忠尽职地当起看门狗。

    宋琅玉拿着自己的脸帕,出门了。

    天黑,没有人路过,不会有人看见自己,这样他就可以放心在河边沐浴。

    洗掉一身晦气,人也精神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