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晚那么一步,它极有可能,就已经抬脚往宋琅玉的身上撒尿了。

    “……”杜若听得脑子嗡嗡的。

    而后她怒坐起来,“小杜!”

    看不见小黑狗,却能听见它钻进床底。

    “我怎么跟你说的,不准在家里做记号,你当我不存在是不是?”

    杜若拿手锤床板,锤得哐哐响。

    小黑狗蜷在角落,不听,就是不听。

    家里突然多了个陌生人,它得想办法往那上面沾点自己的味道,才安心。

    “你可以睡了。”杜若真的好困。

    宋琅玉却不走,“挪进去。”

    他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他也不愿意跟这女人同床。

    可那只狗实在太可恶了。

    人跟狗,宋琅玉只能选人。

    “哦。”杜若也没多想,自觉往里挪了挪,还好这张床本就是双人床。

    以前是庶女跟她娘一起睡的。

    后来只剩下杜若一个人。

    宋琅玉小心翼翼躺上去,没碰着她。

    杜若躺好后就立马闭眼睡了。

    小黑狗又出来看了看,发现人不在原地,嗅来嗅去,悻悻地回去趴着。

    一夜无事。

    惊喜在第二日清晨。

    本来宋琅玉睡得很边缘,中间留了条缝,他跟那个女人根本就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