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从仇池缴获了那么多金银财宝,朕没让你上贡朝廷一些吧?”

    “朕连阜州都给你了,你给朕两百万两银子怎么了?”

    “朕现在都快成大乾最穷的人了,再这么下去,连私下里看赏的银子都没了......”

    文帝又是讲道理又是哭穷,听得云铮脸上一抽一抽的。

    他才不相信这老货有这么穷呢!

    想分赃就明说嘛!

    何必绕这么多弯子?

    “行吧!谁叫您是儿臣的父皇呢?”

    云铮心中无语,苦哈哈的答应下来。

    “这还差不多!”

    文帝瞬间露出满意的笑容,“你别不知好歹,你以为朕真想要你这两百万两银子啊?朕是要帮你稳住你三哥和徐实甫那个老狐狸!”

    “这......”

    云铮不解,“父皇拿银子稳住他们?”

    怎么感觉这老货在给自己洗脑呢?

    这老货不去搞传销,真的屈才了!

    文帝微笑,解释道:“你三哥现在这么缺银子,朕还是得帮衬他一把,如此,他和徐实甫才能坚信朕是一心要将皇位传给他......”

    老三好骗,但徐实甫那老狐狸绝对没那么好骗。

    想让老三和徐实甫对门阀和氏族下狠手,他这个皇帝得先出点血。

    钓鱼哪有不用鱼饵的?

    “原来如此!父皇深谋远虑,儿臣佩服!”

    云铮送上马屁,却又不得不感叹这老货对人心的把握之到位。

    “少拍马屁,多干正事!”

    文帝笑瞪云铮一眼,“还有,阜州的税收,该怎么交就怎么交!你是阜州刺史,不是阜州王!别给天下人留下口实,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