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

    云厉强行挤出一张笑脸,“父皇身体抱恙,孤只是替父皇来走上一遭,等下还得回行辕向父皇复命呢!”

    “这样啊?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云铮咧嘴一笑,又问:“三哥,父皇的身体如何了?”

    云厉皮笑肉不笑的回答:“托六弟的福,父皇就是感染了风寒而已,不碍事的。”

    怎么回事,大家心里都清楚。

    这狗东西还好意思问?

    只怕他是巴不得父皇归天吧?

    父皇前脚归天,他后脚怕是就要打着各种旗号造反吧?

    “哦,那就好。”

    云铮笑笑,“是这样的,我听伽遥说,北桓有一种专门治风寒的偏方,要不我让伽遥写出来,三哥命人按着偏方去抓药,或许对父皇的病情有好处。”

    偏方?

    你个狗东西的偏方怕是越吃越严重吧?

    云厉心中暗骂,又摇头笑道:“六弟一番孝心,孤都明白的!不过,有太医替父皇医治,六弟不用担心!父皇乃万金之躯,这偏方可不能乱用。”

    “好吧!”

    云铮无奈一笑,又问:“三哥和父皇打算何时回皇城?”

    他是真希望文帝和云厉早点离开。

    文帝和云厉不走,他也不好走啊!

    他还要急着回定北,看看能不能赶上自己的孩子的出生呢!

    云厉眼睛微眯,皮笑肉不笑的问:“六弟,你这才大婚不久,就要赶我们走啊?你这就把阜州当你自己的地盘了?”

    “三哥多心了。”

    云铮摇头笑道:“臣弟是担心三哥和父皇都不在朝中,让那些奸臣把朝中搞得乌烟瘴气的!”

    奸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