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胡惟庸有些怂了,哪怕心里面一直都对李祺恨之入骨,现在却是请李存义过来求和说好话。

    毕竟大家都是淮西党人,李善长更是提携胡惟庸的恩主,胡惟庸则是李善长培养的政治继承人,双方不应该为了相位一事就彻底撕破脸皮。

    胡惟庸还想要得到李善长的帮助,而他相信李善长也绝对不会放弃自己。

    毕竟李善长已经老了,他想保住自己现在的权势地位,就必须扶持一个政治继承人,非他胡惟庸莫属!

    这般想着,胡惟庸就请李存义过来了。

    李存义收了人家胡惟庸的钱,那自然就得办事,而且这事儿还要办得漂漂亮亮的。

    李善长嘛,这可是他亲兄长,还能不给自己这个亲弟弟面子吗?

    至于李祺,李存义从来没有放在眼里。

    这个老实木讷的大侄子,听说因为争风吃醋伤到了脑袋,还患上了脑疾,那就更是蠢货一个了。

    到时候等大哥李善长走了,这韩国公府的家产,还得靠自己过来主持大局啊!

    李存义想得有些飘飘然,丝毫没有察觉到李祺的冷冽眼神。

    “大侄儿,你爹在哪儿?”

    “死了大半截,快入土了!”

    李存义:“??”

    啊这?

    属实是有脑疾啊!

    哪有这么诅咒自家亲爹的?

    李存义自讨没趣,懒得跟一个脑瘫废话,抬脚就要往里面走。

    “站住!”李祺冷喝道。

    “谁让你进去的?我爹正在休养,不见外客!”

    李存义听到这话,顿时就怒了。

    “李祺!”

    “老夫可是你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