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过分了。

    以前欺负她,不是推一下,就是扯扯头发,骂两难听的句或者吓唬吓唬她,现在,现在怎么还动手动脚的?

    更过分了,比以前过分多了。

    童言的脸红得不像话,连耳朵根子都滚烫。

    而始作俑者却没脸没皮地在站在那里,歪头笑着看她,和看她出糗一样,别提有多开心了。

    童言想离他远一点儿,不过没想到那些保安挺聪明的,她刚踏出去一步,又有人折回来,手电筒一晃,险些晃着她。

    童言的心头一颤,赶紧往墙上一靠。

    于是傅亦恺笑得更坏了,一把将她拉过去,“啧,你怎么还主动投怀送抱?是对刚才的吻意犹未尽吗?”

    “我没——”

    话还没有说完,又被堵住了。

    一天之内,这是他第二次亲她。

    月朗星稀,微风冰凉,天旋地转,眼前的夜景都渐渐模糊,只剩下一个荡漾在氤氲薄荷气的朦胧轮廓。

    要昏过去了。

    保安拿手电筒又不甘心地巡视一圈,这下比刚才要更谨慎仔细一些,至少,他们的脚步就停在他们附近,只隔着矮矮一道墙。

    童言真的害怕了,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这样的场景,要是被抓住了,那就完了,真的完了。

    但偏偏傅亦恺钳制住她挣扎的手,力气比她要大很多,她不能动,只能任由他加大力度。

    碾摩着,这下有点火辣辣的疼。

    他是故意的。

    三三两两的手电筒,从东照到了西,依然未果,保安们骂骂咧咧着,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放弃找下去,总算走了。

    好险.....

    但傅亦恺也并未放开童言,而是很得寸进尺地又占了好一会儿的便宜,才松开。

    童言是真的有点生气了,她长那么大,都没被谁这样欺负过,以前都能忍,就这个....就这个.....

    要人怎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