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别扭地侧了一下身体,他靠近,拍了拍她的右颊,“现在就脸红,好像早了点?”

    她的耳畔都是他带笑的气息。

    傅亦恺笑起来的样子撩人至极,天生笑眼,如狐狸,唇角扬起浅浅的弧度,半点不油腻造作。

    有些事情没有办法,命里带的。

    童言不大想看见他这张扬明媚的笑,那笑容和朵向日葵一样,在夜间都能够盛开得非常耀眼。

    可她却清楚,傅亦恺除了一张脸,别的地方可以说是烂到了骨子里——尤其是在床上。

    他实际是研究过什么样的姿势可以要她舒服一点的,不过他今天心情不大好,所以还是选择了最不舒服的那种,还不许她摘校牌脱校服。

    一班最优秀的一朵小百花,在枝头生长得再干净,他照样可以折下来。

    童言一开始还咬牙忍着,没几分钟就忍不住了,“疼........”

    傅亦恺听见她一抽一抽地在哭,捞起她的腰,更不肯放过她了。

    “今晚就住我这儿。”他用了最后一下力,往她的肩胛骨处咬了一口,声音低沉,微微喘息,“不许走了。”

    童言醒过来的时候差不多是凌晨。

    她勉强支起酸痛的身体,厚厚的窗帘半合着,卧室里只开了那么一盏很微弱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