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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好吧。”

    反正傅亦恺经常性抽风,童言知道这碗面算是被糟践了,很浪费食物,但他既然要吃,那就随他去吧。

    祸害总归是遗留千年,吃点辣椒而已,死不了的。

    她低头,拿筷子挑起几根面条,很认真地尝尝看有没有熟,傅亦恺右手往灶台上一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一个举动,盯着看了大概有半分钟,然后开口问,“童言,要是我哪天没钱了,你养我行不行?”

    童言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我养不起你。”

    这个“养不起”,不单单是在衣食住行方面,和傅亦恺相处,那得做好赔上半条命的准备。

    他就是个祸害,不仅害人,而且害己,谁和他扯上关系,谁就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有谁会在大半夜的不许人睡觉,仅是因为他肚子饿要吃宵夜,还要陪着他吃完的?

    童言已经认了。

    “啧啧,太小气了。”

    傅亦恺抱怨。

    不是童言小气,是他太难伺候,帮他煮碗面已经相对而言,非常不苛刻的要求了。

    他以前提过更过分的,要过分十倍不止。

    凌晨三点,客厅的灯依旧亮堂堂。

    傅亦恺看上去似乎是真的饿了,面条吃得很大口,额头被呛得沁出来晶莹剔透的汗珠,白皙的皮肤也微微泛红。

    “我靠,真他妈的刺激。”

    他吃一口,咳两下,评价三句,再接着吃,然后再咳.....周而复始。

    这又是何必?

    兴风作浪作到自个儿的头上去了?

    童言的表情挺狐疑,“你真的可以吗?”

    他头也不抬一下,“你别管,我就是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