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话音一落,女人开始呼天抢地,对她破口大骂:“臭表子......”

    女人才说出三个字,傅骁霆浑身散发着凌厉:“把她的嘴堵上。”

    下一刻,手下的人拿抹布把女人的嘴堵上了,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被人拖了出去。

    可能是刚才那女人说话太大声,或是顾晚坐出租车的恐惧感一直没消退。

    她的头好痛。

    这种疼痛感,跟她偶尔去回忆那些丢失的记忆时,感觉一样。

    她揉了揉太阳穴。

    今天并没有太大的收获,她还是不知道要她命的人到底是谁,这说明潜在一个很大的危险。

    傅骁霆看出她的异样,冷漠的黑眸觑着她:“不舒服?”

    顾晚朝门外走:“可能里面太闷了。”

    她没走两步,又回头问:“你真把这房子买了?”

    “你不是要买?”

    反问上她了。

    顾晚看着五十多平的小房子,住过肮脏的人就显得气息都是肮脏的。

    “卖了吧。”

    说完她又往外走,至于那女人的孩子,就让警察管吧。

    做人最忌讳的事是随便可怜别人,她没必要为这种事浪费时间。

    顾晚不想坐车,车祸的心理阴影一时半会怕是克服不了了。

    她沿着大马路走,傅骁霆在她身后跟着。

    秋风微凉,卷着一些落叶归尘。

    他们走着走着,变成并排走。

    傅骁霆牵了她的手,她不给牵,他的手指就变成了刑具。

    顾晚被他夹疼了,只得算了,做个好汉,好汉不吃眼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