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惊愕,他们结婚三年,她竟然没在墙上看出任何端倪。

    “你在玩什么把戏?”顾晚从他身上下来,光着脚站在地上,满脸戒备。

    他在慈善晚宴上说要把她关起来当宠物养,她进了这个密室,心底生出一股寒意。

    傅骁霆森冷的低笑:“你觉得呢?”

    他知道傅项浩不会对眼前的女人做什么,可他还是不放心回来了,想把她藏起来。

    顾晚有点怕他,恐惧感让她解释了慈善晚宴的事情。

    “今天是白素素不想让我得到那幅画,非要喊价的,你损失两千万跟我没关系。”

    “你在怕什么?”傅骁霆看出她在紧张,故意靠近她,将她堵在墙上。

    可能是他没怎么兑现过对她的威胁,她就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

    现在更是嚣张,在慈善晚宴上,拿亦司的画挑衅他。

    逃无可逃的女人有点恼:“你囚禁我是非法的,我不是宠物。”

    原来在怕这个。

    傅骁霆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又抬了点头,开门见山:“为什么那幅画会出现在拍卖会上,你想干什么?”

    画?

    顾晚烦死他了,他还好意思提。

    如果不是他捣乱,说不定今晚她就有机会跟江老说上两句话。

    她没好气道:“我托人放上去的,花好的货源比较贵,我想通过买那幅画打动江老,是你坏了我的事。”

    傅骁霆皱眉,她一如既往的嘴硬,还不说亦司的事。

    他一字一顿:“画哪儿来的?”

    “我自己画的。”顾晚没说谎。

    她临摹的就是她画的。

    她不想跟他说小王子的事。

    这个男人可怕得很,说不定会刨根究底,查到她去过芬兰的事小,要是去打扰小王子和他爸爸,她会很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