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都是当地的原住民,所以要想混进来一些外来人,本来就不是很困难的事。

    此时此刻,我的目光落在一个名字上,郑国宾。

    宾……

    阿宾哥?

    这是昨天在夜孔雀里,他们提到过的那个什么雇佣兵的名字么?

    我倒吸一口凉气,脑海中闪现出那个戴着口罩,眼神凶狠的男人。

    我跟他打过两次照面,一次是许老师这边死了三头羚鹿幼胎那天,他推着大桶,说是要到我们这边的焚化炉。

    第二次,是我和陈御在后山鹿棚,看到王庆尤和这个口罩凶狠男坐电瓶车上来。

    他们的车上有个破破烂烂的白色编织口袋,地上还留下一滴血。

    现在想想,他们去的地方,就是东门口的便车道,从白玉山保护区横穿。

    “高教授。”

    就在这时候,一个温润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回头看到陈御的一瞬间,我惊掉了手里的排班表。

    他弯腰捡起来,摊开的地方正好是周四那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