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广袤间,不羁的野性。

    我们忘情地爱在一起,交叠这自然赐予的最原始的冲动,就像这片大草原上所有的动物的本能。

    我们抚摸着彼此身上的每一处伤疤,一遍又一遍地释放着爱的肢体语言。

    我想念他,就如同他也极致地想念着我一样。

    时间,空间,急冻成永恒。

    后来,我们在安全区下车,把衣物铺在身下,就像回到了伊甸园里的亚当和夏娃,一丝不挂的疯狂,纠缠到无止境……

    六月二十二日,我们团队终于带着满满的学术成果,返回S市。

    我整整两年没回家了,不过感谢发达的媒介网络,让我云视频里看到女儿在长大,看到父母的生活依然那么甜蜜恩爱。

    从机场下来,陈凛望的助手郑杰过来接我们。

    陈凛望说,让我们在机场等一下,格格的航班就在两小时后。

    她从法国过来,陈妈妈和杜叔带着她一起回来。

    等待了两年的重逢,不差最后两个小时。

    等下我们一起去外面吃饭,我妈和张叔已经订好了餐厅。

    今天晚上是特殊家宴,我和陈凛望带着格格,及双方父母,甚至连子衿和三宁都没叫。

    因为今天除了重逢庆贺,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类似于双方父母第一次正式见面,我和陈凛望,还差一纸结婚证和一个体面的婚礼。

    终于,等到这一天。

    不出我所料的是,我妈一看到我就哭得不行。

    一边哭,一边捶我。

    说哪有人像我这么不懂事的,走是走了,两年一次都不回来。

    单位给的探亲假,每年至少能回来两次的。

    我说,没办法,我之前一年都没怎么好好上过班。

    白拿工资怎么好意思?这两年就算是给国家做贡献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