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

    沈之意说,“上次你给我的那个邮箱名,很抱歉,因为只有域名,没有办法找到原始登陆电脑和密码,这边真的很难破译。”

    我说没关系,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必要多此一举?

    那件事,曾困扰了我那么长时间。

    我一直都想不通,陶静为什么会去夜色打工。

    为什么会接近张三宁,为什么会知道张三宁是我弟弟,为什么会跟徐戎斌下套,在最后一刻对我反击?

    我曾一度以为,是林向薇因为记恨张三宁对她的冒犯,而故意把我要跟徐戎斌离婚,并已经知道他们的算计的事儿透露给了陶静。

    如今看来,呵呵,连我在内,徐戎斌,陶静,于秀,全都是陈凛望的猎物。

    包括最后跟徐戎斌离婚时,他一口气砸了五百万。

    看起来像个大冤种一样,可最后这笔钱呢?

    徐戎斌拿给了陶静,转手从陶静这里骗走了。

    当初徐戎斌跟我说,他看到陈凛望的助理开车在陶静的看守所附近,就觉得很奇怪。

    那时候,我竟然还以为他是贼心不死挑拨离间!

    如今看来,呵呵,他怎么可能让自己成为别人算计的对象?

    他给出去的每一分钱,都是要别人用血淋淋的代价骗回来的。

    现在于秀死了,陶静栽了,徐戎斌被开除事业家庭一无所有。

    最后,终于轮到我了……

    “高琬韵,你……没事吧?”

    听我在电话这边好像没了声音,沈之意关切地问。

    “嗯,没事。查不到就算了,不重要地。”

    我说。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