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雨晴无比纠结。

    她不可能服侍赵君泽,更不能让他把事情闹到人尽皆知,那样嫁给霆宴表哥就更没希望了。

    “你别逼我!否则我就算拼个鱼死网破,也要将你偷拿霆宴表哥诗的事公之于众!”她只能反过来威胁道。

    “你敢!”赵君泽瞪眼,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他只是吓一吓聂雨晴,并不敢真的闹大,毕竟母亲也是为了他的名声才把聂雨晴留下,闹大了他的名声也就毁了。

    没想到聂雨晴竟然宁死不屈。

    “已经行过了纳妾礼,你是本世子名正言顺的妾室。就算赵霆宴相信你,以你的身份他还会要你吗?”赵君泽强压着火气道。

    已经到手的女人心里却还想着赵霆宴,简直该死!

    “无需世子担心,我自会找姨母处理此事。”聂雨晴坚信,姨母不会害她。

    赵君泽冷笑,母亲会帮聂雨晴?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见赵君泽笑,聂雨晴以为赵君泽还要有所动作,连忙道:“世子慎行!否则我说到做到,必定将你偷霆宴表哥诗的事传遍整个上京城!”

    “滚!”赵君泽哪里还能压得住火气,一声爆喝,险些气炸了!

    该死的女人,竟敢一再要挟他!

    聂雨晴被吓了一跳,不知所措。

    “还不滚出去!”赵君泽看着聂雨晴,哪里还有半分欲念,只恨不得聂雨晴赶紧消失。

    聂雨晴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逃一样的跑了出去,一路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心头狂跳。

    过了一会儿,她又有些沮丧。还有谁能帮她?她怎么样才能让霆宴表哥相信她?

    ……

    翌日。

    沈婉是一觉睡到天亮,不要说做梦了,就连翻身都没有,起床后神清气爽。

    “夫人,要用膳吗?”腊梅过来伺候夫人洗漱。

    “翠竹出去了?”沈婉没看见翠竹,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