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也是和柳老夫人一样生出了同样的疑惑。

    “安安不是记不得前世的事吗?怎么知道你前世是被刘文珠害死的呢?”

    宋安安睁着眼睛说瞎话:“本来是不记得,但这件事,时常出现在安安的梦里,所以安安能清清楚楚地说出来。”

    太后点点头,“原来如此,看来这件事情对你的影响太大了。”

    她想了想,“安安放心吧!哀家既然知道了,便不会放任不管。”

    她当即唤来管事嬷嬷,嘱咐管事嬷嬷去给几个言官打招呼,让那些言官明日在朝堂上参季相一本。

    作为太后,她手中的权势不小。

    不过,在处理刘文珠害死刘楚月的事上,不宜操之过急,刘文珠始终是丞相夫人,得找到真凭实据才能定刘文珠的罪。

    宋安安道:“多谢太后,安安不急,安安想从她手中把嫁妆拿回来再说。”

    太后赞同道:“确实,事有轻重缓急,拿了嫁妆,再谈其他的。”

    给季相压力,不愁刘文珠不把嫁妆吐出来。

    “还有国公府,他们已经明目张胆地想对安安的母亲动手了。”宋安安怕柳老夫人不好表述出来,抓紧机会说一句。

    “是吗?”太后脸色一沉,目光转向柳老夫人。

    柳老夫人心中酸涩地垂下头,她说了,但说得没那么直白。

    太后明白了,心下一怒,“可真是欺人太甚,谁给他们的胆子?”

    她双眸一眯,沉吟着道:“此事交给哀家,哀家定让他国公府吃不了兜着走。”

    有太后撑腰,宋安安松了一口气。

    夜深了,太后直接让柳老夫人在慈宁宫住下。

    既然国公府不太平,那就在慈宁宫住几日再说。

    至于刘东凌,后宫不留男性,只能放他出宫去。

    宋安安本来也想留在慈宁宫,哪知宫外竟然传来消息:湘阳王来接她了。

    宋安安直接瞠目结舌,魏轻辰是想搞哪样?她在国公府,魏轻辰就去国公府接人;她现在在皇宫,魏轻辰又来皇宫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