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之内,压抑的喘Y伴随着琴音轻颤,那“和如琴瑟”诚不欺人。和悠跪坐与床,抱着琴摩擦挺动着腰肢。

    琴被她倚靠与床头,和悠骑跨与琴尾。g旋如长雀羽的琴尾,凸起部位正好抵入她两GU之间。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衣,现在衣衫大敞,与琴面紧紧相贴。那看起来锋利无b的琴弦,被nV人一碰就柔糯无b,只会在她身上留下一条条轻微的红痕,几如吻痕无二。

    她这个姿势下,两颗硕满的nZI被她自己夹地变了形状,一上一下地挤在一起,随着身T的颠簸颤抖泛起r白的r0U浪。两团YAn红的r晕因为动情而高高鼓涨,被汗水打Sh的衣服也被吞吃进r0U浪之中,两团肥r在紧致的布料压力之下勒地更加q1NgsE,又轻盈如云,又饱满似水囊,又硕硕甸甸地晃出啪啪的撞击声。而那两块肥美的r晕,更已YAn情地涨吐出y汁,是纤纤r白sE的水痕,从r晕中蜿蜒而下,被汗渍稀释地渐淡,汇聚入堆叠在一起绵软的肚腹内褶后,被她自己忘情地律动节奏晕染开来,最后汇聚到她两GU之间,与她抬起r0UT从琴尾离开时拉长的银丝黏腻的润在一起,沿着琴身流地满床都是。

    通T雪白泛蓝绿的琴身,与她的R0UT完美的贴合在一起。和悠紧紧地抱着他,头发散乱地落在琴的四周,头抵在琴身旁边,紧紧拥着他扭动着腰肢,b她身高短不了多少的琴身被她这样斜着放着,也远超过她上半身的高度。于是就算她大半的R0UT都依偎在琴上,也只是用自己的身子贴在琴身上动情地扭动,并不能挡住它,但却极尽可能地用她身上最q1NgsE柔软的部位来抚慰着一把古琴。

    冰凉却不寒冷的琴弦剐蹭过她的皮肤,已在情动至极之间分不出到底是她自个浪情还是别的幻觉,明明是被拨动的琴弦,却在用力地拨弄过她的Nr0U,在她敏感的nZI上弹奏出时有时无的琴音,就好像是男人一声声压抑着q1NgyU的喘息。抵在两GU之间的琴尾,那种似玉非金的材质,明明不像琴弦一样具备发音功能,但随着nV人不断地扭着腰肢,抬起PGU又落下,发出一GU又一GU混合着水声的R0UT啪啪声,bR0UT碰撞声音更加清越动听,但反而因为这种清冷静雅的音sE,变得更加YAn情ymI。

    随着她扭动腰肢的弧度越来越大,两瓣幽唇已被琴尾撑开,两瓣中的软r0U从上而下,时左时右地、大弧度起起落落。起初只是在琴尾上,用那y挺的凸起磨着花蔻和小口周遭的软r0U,可是sU痒更甚,痒地她浑身止不住地渴望,张开嘴唇眼神涣散地看着天花板乱叫着。那处不断地上下摩擦,不知觉间琴弦也磨到了两瓣之中。

    “呜啊!”她一声尖叫。

    竟是紧绷的琴弦弹到她充血的娇豆上,在发出清越的琴声之后,就是水淋淋的Sh糜声音。冰凉的琴弦带来与众不同的滋味。和悠顿时吃味地、还有些笨拙地左右扭动起腰来,琴弦左右晃动,一次次地弹动着那点花豆儿,把那块肥nEnG的蒂头给打的红肿不堪,从中间高高凸起。而那琴弦浸润了她分泌出来的大量ysHUi,越来越Sh润,弹跳在她两瓣幽唇之间,就好像是唇舌在她蜜心中乱时而强y、时而温柔的T1aN弄。

    “琴……啊……”她自己口中不自觉已经LanGJiao出平日里男人们教她的那些y词浪语而不自知,仰着脖颈高亢地叫着。

    琴弦弹奏着她的蜜心,把极乐都弹地咕啾咕啾作响,一GUGU的水Ye从隐秘的软心里喷出来,就连那个针尖大的小眼周围都X饥渴地开始鼓满充血,好像随时都要cHa0涌。

    和悠越来越动情,发情的身T已经根本无法控制Y1NgdAng的天赋,四下无人的私密空间,她更加放纵自我,尤其是身下与她交欢的甚至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在外人看起来是一把琴的物件……但也正因如此,她也b平日更加放松,也更加容易陷入q1NgyU的海流里。

    这把琴是坎狰的妖骨——她虽然至今都不清楚妖骨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她身为浊人,却能清晰地感知到附着在上面是最纯粹的、坎狰的气息。她的想法起初很简单,只是因为感觉到这妖骨上有坎狰最纯粹的信息素味道,浓度超过了他的JiNgYe。

    这妖骨之上饱含着信息素的味道,也远远不只是只有信息素的味道,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气息,更多的是在她识海之中她的神识都在交融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