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子。”

    和悠拿着药,走到他身后。

    “什么法子啊…”严是虔似乎在认真的思索,“嗯,柯仔跟我说的时候,挺早的了……”

    和悠听出来他口吻轻佻逗她,气结,有些咬牙切齿地仰头,“你能不能坐下。”

    严是虔一愣,回头侧脸就看到她仰着头眉间恼sE,也没多想,“你够不到啊?”

    忽噗嗤一声,“小冬瓜。”

    r0U眼可见的,和悠的脸sE轰地一下就红了。她几乎要恼透了,却苦于需要从他这里知道消息而不敢对他动手,“你……你……你才冬瓜……”

    严是虔心情更好了,越来越觉得自己刚才不过随口一句,反而怪贴合的。又矮,又圆滚滚,又到处沾着土气,剥开外面一层y皮,又到处水灵灵的。

    “别生气,夸你像冬瓜一样水灵呢。”

    “…………”和悠明显知道他还藏起来前面那些句子,从药罐里挖出一块药,涂泥巴一样啪叽一下甩砸到他的伤口上。她也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块软布,猛地按上去……

    严是虔登时倒x1一口气,“嘶,N1TaMa擦桌子呢?”

    “不然你找别人,我就会这样上。”她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