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洛川刚要上香,突然侧窗翻进来一道身影直逼他面门,来人折断神香,食指和中指擦过他脖颈还未愈合的伤口。

    “纪姣姣,这可不是你求人的态度!”叶洛川吃痛,看清了来人。

    “求你?是不是异想天开了!”纪姣姣冷声,“我是奉命来拿‘罪魁祸首’的。”

    “奉命?谁的命?陛下吗?那你就是假传圣谕!要抓,也该抓御王去!”

    他问过侍从,武安侯府里根本没有人进出过,哪来的圣旨传达?

    “玄门拿赃,府衙抓人,其他诸事,与我无关。”纪姣姣抓起神坛香灰猛地洒在叶洛川身上,反手结印,符纸飞扬!

    流光一现中,她掌心的天气娃娃上居然真的凝了道挣扎的红光。

    “喝!”

    叶洛川倒抽口气,下意识就去摸腰下的禁步。

    纪姣姣抓住时机,折香掠去。

    燃香划断了珠绳。

    叶洛川的玉佩摔在地上裂成四瓣,竟掉出个折叠好的护灵符包。

    符包接触到满地香灰,朱砂失色,里面跳出团红光,朝着窗外逃去,却被无形的符网撞了回来。

    纪姣姣早已在殿外设下阵结。

    至于天气娃娃身上的灵体,不过是她在寺庙外抓来诈人的。

    叶洛川顾不得摔碎的玉佩,趁红光逃窜之际,也想夺门而出,谁知,半只脚刚跨出去,就被人狠狠蹬了回来。

    “现在想跑,是不是晚了?”

    谢偃掸落长袍,居高临下。

    叶洛川被这一脚踹的气血上涌:“纪姣姣……你和御王串通一气,窝藏了太后要抓的逃犯!”

    纪姣姣已将他的护身灵逮住:“窝藏逃犯当然是重罪,只是不知这‘赃物’交到陛下手中后,谁才是逃犯。”

    叶落川咬牙犟嘴:“就算你将我和灵体绑到皇帝跟前,又怎么证明是我做的!太后是我叶氏女,她信任的只有我,哪怕陛下都得顾忌她的喜怒,我能怕你在这儿胡言乱语?”

    他放肆逞凶,叶家的靠山可是站在权力顶峰的女人。

    纪姣姣表示赞同,指着偏殿的帐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