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婳祎含泪苦笑:“就因为当年你赌博,我没借你钱,你不满意了,所以处处针对我吗?”

    “放屁!”

    朱华清瞪眼道:“是你不听爹安排,执意要嫁给那混小子。”

    “这混蛋招惹泰家,到现在都生死不知,你当初要是听爹的话嫁给别人,又岂会落得这个下场?”

    “哈,爹让我嫁给一个老头,就为了圆你们的武道宗师梦,你们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朱婳祎哭喊道。

    “住口!”

    朱华清怒道:“婚姻大事,岂能容你胡来?既然你选择自由,那就永远别进朱家大门。”

    “爹,这也是您的想法吗?”

    朱婳祎痛心问道。

    朱崇义阴沉着老脸,一个字都没说,也不知再想什么。

    “你们住了一天,不能白住,一共一百万,拿钱吧。”

    朱华清伸出手。

    “什么?一百万?”

    朱婳祎笑了,被气笑了:“朱先生,我想问你一句,你还能不能要点脸啊?”

    “少废话,痛快拿钱。”

    朱华清不耐烦了。

    “喂,你是想钱想疯了吧?”

    鸽子冷笑:“哈,住一天就要一百万,你咋不去抢?”

    “我武馆的损失不算吗?”

    朱华清耷拉着臭脸:“就因为她,这么多人都受伤了,连我都被打断了胳膊。”

    “然后还得帮你们擦屁股,区区一百万赔偿很多吗?这已经是最低价了。”

    “好,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