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倾回头,看向牧稚。

    还没开口,这小没出息的连忙朝她摆手:“我一会儿自己回家。”

    南倾:“……”

    祁郁没急着走。

    而是拿着南倾的酒杯,随手抓起南倾面前的瓶子弯腰倒了一杯。

    然后看向众人,态度谦逊:“不好意思,向各位借一下我夫人。”

    祁郁一句“我夫人”直接震碎在场所有人。

    他们只以为南倾跟祁郁是亲戚,却没想到南倾是祁厅长的夫人。

    本就拘谨的众人更紧绷了。

    一个个站直了身子慌乱的去找自己的酒杯。

    然后两只手捧着朝祁郁鞠躬:“不敢不敢,祁厅长太客气了。”

    在祁郁面前,他们都是小辈。

    捧着酒杯的手都在颤抖,以为南倾跟他们是同类,没想到人家是长辈。

    妈妈呀,太可怕了,他们居然跟厅长夫人玩了一晚上的游戏。

    “你们是倾倾的朋友,叫我名字就行。”祁郁一点架子也没有,完全将自己放在南倾的位置。

    率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当酒入口中,祁郁眉头微挑,有些意外。

    南倾喝的不是酒,而是苹果醋。

    祁郁看了眼她的手,明白了什么,无论是入殓师还是法医,都要求持手术刀的人双手平稳。

    酒精的摄入容易引起神经麻痹,所以南倾并不喝酒。

    南倾察觉祁郁的视线,挑了挑眉,眼底笑意流露。

    其他人见祁郁一饮而尽,也连忙跟着喝了个干净,然后恭恭敬敬的把两人送走。

    南倾跟祁郁回到这边的卡座,原本随性而坐的众人默契的站起身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