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孤男寡女的,屋里也没个摄像头,万一出了啥事,死在我家里,我可说不清楚。

    于是我赶紧掏出手机,120都拨出去了,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出现,挂断了电话。

    柳玄冥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身侧,语气沉沉:“他不是犯病,是中邪。”

    说着,他眼尾一挑,示意我撒米。

    我二话不说端着整碗盐茶米就朝他头上浇了下去,哗啦啦跟天女散花似的。

    陈斌就像被电打了似的,双腿一蹬整个人就从沙发上滚了下来,嘴里哎哟哎哟的,居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然后他恶狠狠瞪了我一眼,原本紧绷的身体瞬间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地耷拉下来,再也没有动静。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陈斌终于醒了,发现自己睡在地上,他一脸茫然地看向我。

    直到这会儿,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拍着胸脯说:“艾玛,吓死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