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将你没做过的事情都告诉给大人,大人会替你做主的。”

    那于家媳妇的眼神恨不得将沈幼宜给生吞活剥了,犀利地双眸紧盯着沈幼宜。

    若不是在公堂之上,她早就如同怨妇一般欺身而上,将沈幼宜打伤,给对方一个教训。

    于顺将他如何看见宋玉笙的事情写下,他抢夺宋玉笙吃食,宋玉笙抓伤他,孙大娘出来维护以及沈幼宜如何对他拳打脚踢的事情,全部称述在了纸张上。

    因着药物的作用,于顺浑身麻木无力,写出来的字迹也歪三扭四,勉强能看得清所述。

    他同样也掩盖了如何欺负宋玉笙,孙大娘扇宋玉笙巴掌的事实。

    师爷于公堂之上读出于顺的称述,百姓道出疑点,自然是无人相信于顺所述。

    沈幼宜且不说一介女流之辈如何在护着宋玉笙的情况之下打伤他同孙大娘,单是看他们二人身上并无明显伤痕。

    再看那宋玉笙,脸上和手上的伤痕足以证明于顺祖孙二人动了手。

    至于那孩子是否是孙大娘拐带出来的,更是无人得知。

    县令轻声细语询问宋玉笙,宋玉笙只摇着脑袋说:“玉笙好疼。”

    她哪里能说得清楚。

    马车之上,沈幼宜也特意叮嘱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