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茏将触手从对方身体里退出来时,花了比进入更多的时间。

    白发青年的肠道和穴肉本身已经被撑得超出了平常的尺寸,而现在想要退出的时候,以一种黏黏糊糊的气势挽留着触手,带出来一波一波的水渍。

    最开始五条悟还试图骂骂咧咧,让茏动作快点,后面只顾着吸气,薄唇间偶尔漏出来一些不文雅的气音。

    “放松、放松点。”茏几乎是有些无奈地感受到被卡死的紧绷感。他伸出手揉了揉对方结实圆润的臀瓣。

    “md……简直像是在生孩子……哈……”前列腺再一次被压迫,五条悟的性器抖动了几下,又十分可怜地吐出了一波精液。

    “快了,马上就好。”茏用手指捏住对方的鼻子,看着青年蓝玻璃般的眼睛咕噜咕噜转动,“屏一下气——”

    墨绿发青年在一瞬间将剩余的触手全部抽了出来。

    “哈——呵。”白发青年露出一个极为暴躁的神情。

    他脑内感应快感的那部分神经在刚才已经过载,此刻有微小而密密麻麻的电流顺着神经和脊椎一直蔓延到尾椎骨,带来一下下灼烧般的痛感。

    他在被放开的一瞬间就动用了反转术式,想要修复自己被过度开发的身体,却没有得到任何好转,仿佛脑内的那一部分再也不受他自己的掌控。

    五条悟不得不认清一个事实。

    今天晚上回去只能趴着睡了。草。

    无法在术式使用占上风的咒术师狠狠地踹出一脚,直击在墨绿发青年的肚子上,然而他在动作间扯动了敏感肿胀的后穴,因此那力道几乎没给茏带来什么伤害。

    一击不成,五条悟也没有再踢一脚。他有些动作僵硬地弯下腰,从地上捡起滑落的长裤。

    茏目测了一下白发青年腿的长度,谨慎地退开一米多远。刚才那一下还是有点疼的。

    话说,刚才明明是温暖的肠道在挽留他,结果自己还要被踢啊。这是什么逻辑。

    茏感到一阵委屈。

    而对方的语言攻击还没有结束。

    “……刚才你的动作也太粗暴了吧!一点都没让我爽到!你tm是童贞吗?”五条悟一边吸气一边把裤子往上提。他光滑的大腿上此时全部都是被触手啜吸过的红色痕迹,从外侧一直延伸到隐秘的内部。

    “啊,不是的哦。”茏有些惊讶地看着对方的动作僵硬了一下。“呃、五条先生你在意这个吗?”

    “……草。”对方忽然像是置气一样撇开头。

    茏眨了眨眼睛,这家伙还在意他是不是童贞……拜托,都直接上来要杀他了,杀他那时候怎么不问他是不是童贞?

    但看着白发青年套裤子时蹦蹦跳跳的模样,茏还是心软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