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不想活了。

    季延从容依旧,添完茶就面色不改地走了,仿佛没听到些什么出格的话。

    季延走后,莫沁崇拜地看着淮桑:“桑桑姐,牛!竟然这么淡定!”

    淮桑:“……”

    你不懂,这明明是壮士赴死的表情好吗。

    临近五点的时候,祝刚正要开火烧水焯一下碗筷,却发现煤气罐竟没有气了。

    众人呆。

    祝刚:“昨天那锅鸡汤把气都炖光了。”

    莫沁:“那晚饭怎么办?”

    祝刚皱眉指了指旁边十分不起眼都东西:“这还有个灶。”

    众人看向黑不溜秋的灶。

    祝刚补充道:“烧柴的。”

    院子一角堆着一捆捆的干木,这会大家终于知道是干嘛的了。

    唐子宴主动揽下了这活,而淮桑主动提出帮忙。

    日落西斜,季延刚回到了屋内坐着,就看见淮桑逃似的逃了出去。

    当事人没有说话,表情依然温和不迫,只是淡淡地勾了勾唇角。

    一想到方才脑子进水的“脱衣论”,淮桑尴尬得脚指头都抠地,抡起斧头对着两掌宽的木头就是一刀切。

    唐子宴震惊呆在一旁。

    晚饭过后,乡村地方,家穷四壁,也没什么消遣,幸好季延喜静,大伙在九点多就开始轮番洗澡上床歇着了。

    淮桑躺在床上,特意留到最后一个洗。

    木屋不大,隔音效果强差人意,此时关着门都能依稀听到洗手间传来淋浴的水声。

    刚刚她听到祝刚去喊季延洗澡了,所以这会正在洗澡的不用问也知道是谁。

    淮桑脸不由有点发热,一把拉过被子覆盖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