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性Omega有大概率无法生育,对我来说刚刚好,省得遭罪了。”

    阿暮听后,又看了看此时心情颇佳,喜笑颜开的阮文优。

    他也很难想象,将来有一天,这个大男孩躺着病床上,挣扎痛苦的模样。

    “阿暮,我猜你以前八成是有好工作的Alpha,然后出了意外事故,也许是出来旅游或者坐船出差,你遇到海难就漂到了我们玫瑰岛上。”

    阮文优又将话题转到了阿暮身上,他真的越发好奇阿暮的来历了。

    “你们Alpha也会有落魄无助的时候,现在还得靠我这个劣性Omega,突然发现我也很厉害嘛!哈哈。”

    “嗯,你的确很厉害。”

    阮文优本来只是开玩笑,稍微自恋一下,哪知却被阿暮这么真心实意地夸了。他抓了抓脑袋,反而难为情了。

    两天后的夜里,墙上的钟已经指向了十一点,可阮文优仍然点着台灯,低头专心做数学题。

    他大学报了数学专业,现在放假在家,就提前预习专业课的内容了。

    郑泉说阮文优是“数学狂魔”,倒是一点也不夸张。因为阮文优一旦沉浸于数学题海,就如痴如醉,难以自拔,所以即使已经深夜十一点了,他却毫无困意,反而越来越精神。

    忽然,阮文优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女人哭声,动静是从隔壁屋传过来的。

    对于这种事,阮文优没有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其实他在这儿住了许久,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想着让声音小一些,阮文优就摘掉了右耳上的助听器,继续刷数学题。

    阿暮这个点已经睡下了,他白天和秦叔一起采购去了。他忙了一整天,晚饭后就神色疲累,阮文优担心他哪里不舒服,阿暮只说:“有些热。”

    岛上的气温的确比其它地区高很多,阮文优赶紧开窗通风,阿暮洗完澡后直接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深夜十一点半,一阵脚步声从阮文优的身后响起。可这时候,阮文优没戴助听器,又在认真做题,压根没意识到。

    等到阿暮走近他时,纸张与墨水融合的香气袭来,阮文优才茫然地回头。

    他起先还以为是书本纸张的味道,结果是阿暮主动释放出来的信息素。

    “阿暮,你怎么醒了?”阮文优有些惊讶,“是不是因为隔壁太吵……”

    “我去给你找个耳塞吧,这里隔音效果不好,你只能先忍一忍了。”阮文优说罢,很快找出了耳塞。

    他想要靠近阿暮,谁料被阿暮一下子推开,装耳塞的盒子也被打飞了。

    阮文优一时惊疑不定:“怎……怎么了?!阿暮,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