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羡红着脸看他慢条斯理地动作。

    “你变态!”

    她的眼眸里满是纾解后的潮红,看得人心动不已。

    江时白别开眼,喑哑的语气意味不明,“江太太享受够了,回到家就该换我了。”

    说罢,他拉开车门坐入驾驶座,车子像是离弓的箭,扬长而去。

    绯色

    杜元洲脚步匆忙地从卫生间回到大厅,却发现卡座的人早已消失不见。

    他随手拦住一个男酒保,指着正在清台的位置问道:“坐在那里的客人呢?两个女孩子和四个男模。”

    酒保定睛瞧了一眼,“杜总,卡座的女孩被江总和白总带走了,江总说消费记在您的账上。”

    绯色是杜元洲名下的产业,以前几个兄弟时常在楼上包厢聚会,店内的员工都认识他们。

    杜元洲双手叉腰,妖孽般的脸上眉头拧紧,差点气出好歹。

    弄了大半天,好戏没瞧见,还搭进去一笔钱。

    都有美人在怀,就他一个孤家寡人。

    他头一次生出想找个固定女朋友的心思。

    见他表情不善,酒保怕惹祸上身,赶忙道:“杜总您还有吩咐吗?”

    杜元洲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酒保端着酒杯溜之大吉,生怕活阎王把气撒他身上。

    在原地站了片刻,他掏出手机给白寒打电话,铃声响了大半天没人接,转战江时白还是同样的情况。

    见此情形,杜元洲舌尖抵着腮帮子,讪笑出声,“一晚上,都有人陪,我成小丑了?得!小爷我也找一个。”

    说罢,随手拨通他最新床伴,那头娇滴滴的女音千娇百媚,那声哥哥酥到骨子里。

    杜元洲闻言却没了兴致,了无生趣地掐断,抬腿上楼喝酒。

    另一头江时白以最快的速度抵达别墅,不顾许羡的反抗,将她打横抱起,刚进入电梯,便将怀中的女孩转了个方向,将她的后背抵在墙上,铁皮的凉意让她不禁嘤咛一声。

    男人绷了一路的意志力尽数坍塌,绯红的薄唇压上那张日思夜想的丁香红唇,反复摩挲,一点点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