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辉的惨败阴幕下,似若浑身石像的高壮男人动了,

    他跨出一步,足以占据常人半边脸的拳头承载阴幕轰来。

    我对此没有动用重瞳,还没这个必要,重瞳可是能改变战况的压箱杀器。

    拳头膨胀,我右眼瞳孔收缩。

    肢体浑然如连同的机关部件,

    双臂抬动,腰肢,双.腿纷纷上力,早已预备好的劈砍动作蓦然挥下。

    余辉的影朦下,青铜横刀与肉.体的拳头相撞,

    都只是展现出浑黑影子,并没有哪一方闪开,也未有哪方败退。

    刀的影子与拳头的阴影无缝衔接,直至揉入其中。

    纹身男神色未变,我的情绪也难免上升,

    青铜刀砍入到了那个拳头中,热血与绿铜交汇。

    这一刀的迅速超出纹身男的预料,在他预想中,

    他先一步出手,再加上长久锻炼的体魄,这一拳应是砸中我脸的。

    可我的反应怎能和常人相比,

    挥刀劈砍的动作已经是揉入身体反应,几乎在我刚有思绪,身体已经率先动了。

    这一次是纹身男大意了。

    纹身男吃痛拔出拳头,右腿像是鞭子一样抽过来。

    我稍微后撤借助纹身男主动抽离的势将刀撤回,同时动作变化,

    娴熟于心的刀锋对准侧边进行截斩。

    纹身男心脏一紧当即牵动满身力以差点摔倒的姿势撤回了腿,这才避免腿被斩断。

    他紧着眉咒骂:“区区一个小子”

    “爷爷我好生劝你,你是丝毫不听,非歹让爷爷我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