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踢一脚男孩才嘀嘀咕咕回去,

    刚走两步突然他的脚碰不到地面,想要回头却见视线天旋地转。

    我抓住他衣领子,拧身一把将他摔倒地上:“砰!”。

    公交车上的那些乘客再一次目瞪口呆,

    我眼睛通红掐住他的脖子,五指时而松弛,时而紧绷。

    就如同男孩在我眼中一会是人皮,一会是正常的孩子。

    他被摔这一下,迟了一会才缓过来,好不服气的怒骂:

    “你打呀,你有本事打死我呀”。

    “打不死我,你就是我生的!”。

    我愣神着,手掌不断用力着,

    人皮对着我叫嚣:“你杀呀,你有本事杀掉我”。

    男孩在我手心气息越来越薄弱,而我眼中那人皮,

    那披皮鬼越发越发嚣张,像是嘲讽我永远也干不掉他。

    扑咚!

    主妇样子的母亲一下跪倒在我面前,拼命的拉扯我的胳膊

    她癫狂的叫骂,撕扯我:‘松开,你他么给我松开!’

    “你快松开!他有点事我要让你蹲一辈子!”

    ‘我弄死你,赶紧给我松开’。

    一个女人力气有限,她拉不开我,便疯了一样咬住我胳膊,

    体会到一丝疼痛的我换回了一丝清晰,

    我也看清了我手下的只是一个挣扎,唾骂的小男孩。

    我猛地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