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四二字更像是一种束缚,一种精神烙印。我们注定会用这个名字,无法改变,无法违抗。”

    “除了这个名字脑海中再无其他。”

    “当年我睁开眼时,有了认知时我就已经在外界的一片林子内了。”

    “那时我的脑中只有李四的二字,林子的泥地一片血红,除了我外还有其他三个婴孩。”

    “我的怀中抱有一块石碑,其他三个婴孩手中也各有一物,青铜小船,一棵青铜小树,一口小棺。”

    “说来也神奇,我等婴孩明明刚有灵智,睁开眼后灵智飞速提升,这个时代的人文,历史,大事件等等纷纷灌输入脑海。”

    “或许你不信,我睁开后一分钟内我的认知已经达到常人水平,而且这时代的诸多信息,天文地理,人风习俗,语言等等我都已经掌握。”

    “王二他们是否如我这样我并不知,在我睁开眼没多久他们都各自离开了,像是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方向目标。”

    “名为张三的婴孩是最先醒来的,我与那张三有过一次交流。”

    “我问他是谁,我是谁?”

    “张三也不知,他只知悉我们四个婴孩还会再见,重逢。我们每个人都是无可取代的,身负莫大的意义,手中的事物不可丢失。”

    我感觉脑子在有点发懵,发凉。

    四个婴孩一出世就拥有了常人的智商灵慧,而且还拥有庞大的知识。

    简直就像是初入江湖的小白意外得到顶级大佬传功。

    “每个婴孩都朝着不同方向离开了?”

    李四:“那时的我们认知已然不同于常人,清楚自己要做什么,能干什么,应该做什么。”

    “虽然我们得到了这时代的知识,语言但我们对地府一无所知,仅知道自己来自地府。”

    “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致力于寻找地府,地府的位置不稳定时常变换,地府之门也从未打开过。”

    他忽然以一种冷厉,庄重的目光看我:“关于我来自地府的事情很少有人知。”

    “我想王家也应该没第一时间认出王二身份,那是因为我们四人的身份不能被太多人知晓,知道的人会遭遇一些意料不到的事情。”

    “地府四婴的故事如今世上知道的人不超过十个,以前或许人很多,但那些人都死了。”

    “知晓这个故事,敢告诉你这故事的人也只有道一了。”

    “李家内只有我一张画像,王家也是,只是那幅画应该和王二隐世一同被埋进古树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