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那抹寒芒着实很吸引人,

    陈真人注意到了我的举动,瞳孔猛缩,

    手中摇道铃的频率又快了些,

    叮铃....叮铃...叮铃...

    铃声如同一层层被褥,每摇一下就有一个被子压在我身上,

    使得我喘不过气,呼吸不上来。

    耳膜每分每秒都在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心跳乱糟的不行,

    仿佛是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我仍旧执行着最后一个念头,

    割脖子,不知死活,不知轻重的割!

    哪怕是将脖子彻底割破,将这条命搭在这里,也不能让这个邪祟再这么肆意妄为下去。

    刺骨的硬物贴放在从脖子上,我用尽力气才勉强割开一个口子,

    在道铃的影响下,我已经虚弱的不如小孩子。

    这么小的口子根本不可能叫出鬼媳妇。

    脑子想的全是将自杀,割破自己的脖子,

    但手上就是使不上力气,好像是利刃碰到了坚韧铁皮无法割动。

    眼睛迷迷糊糊看到了陈真人摇着道铃,提着木剑而来,

    思绪中闪过四名道士互相猜忌,互相残杀,

    瞎眼道士将自己皮扒下来以证清白,胖瘦道士到死还在怀疑对方,

    听从陈真人话的道士被陈真人屠杀,

    崇阳道长时隔十七年终于有了皮,却被自己人所杀。

    一个邪祟扰乱伏笼山多年清静,搅浑人与人的信任,

    我从未如此想杀一个邪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