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我的大度忍让并没有换来对方的见好就收,反而让他变本加厉。

    被褥枕头,我的确不在乎。

    一是因为十月初的天气还不算太冷,密不透风的宿舍极其闷热,哪怕没有被子,我裹着外套照样能睡,丝毫不受影响。

    二来,武力十七层的修为,我根本无惧寒冷。

    刀山火海我都敢闯,且如履平地,小小的温度差算个球。

    但单肩包事关重大,里面除了有我提前准备好的干粮零食,还有手机和充电宝。

    微-信收藏夹保存着灵溪发送给我的五脉资料,尚没来得及细看。

    一旦丢失,必将影响我后期窃取魂血的陆续计划。

    所以,面对寸头青年的得寸进尺,我打算以暴制暴。

    息事宁人不行,那见点血行不行?

    大家都是杂役弟子,没有武力修为。

    那么,就纯粹的比拳头呗。

    我力气大,拳头硬,打的他们满地找牙,我就不信还有人敢惹我。

    至于李春海那边,多多少少得送点礼,走走后门。

    我毕竟是新弟子,于情面上看,他铁定会包庇老弟子。

    从蒋岳中那“劫”来的九十万现金我带了十万放在包里,以备不时之需。

    如今倒也派上了用场,给李春海送个一万,足以摆平这件小事。

    想到这,我随手一抛,单肩包落在床板上。

    寸头青年以为我老实就范,喜不自禁。

    下一刻,我抬腿便是一脚,踹在他的腹部。

    右拳出击,直冲下颚。

    “嘭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