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肖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连耳朵都有问题了。

    媳妇?

    那个土得掉渣的青年男人竟然喊那个美若天仙的少女“媳妇”?

    偏偏她还习以为常的答应了,听不到半分抗拒。

    祁肖眼前发黑,心里堵的透不过气。

    尼玛,这感觉就像强行被人喂了只绿豆苍蝇进嘴。

    死活咽不下去,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祁总,您,您没事吧?”

    两个年轻的服务生脸色发白,合伙将祁肖拉起,远远的避开苏宁。

    一人火急火燎的去柜台翻找医药箱,一人小心翼翼的站在他身后贴心搀扶。

    咖啡店乱成一团,鸡飞狗跳。

    “哐当。”

    厚重的玻璃门被人推开,身穿老旧中山装的中年男人缓步踏入。

    标准的国字脸,长的白白净净。

    气质儒雅斯文,又带着一抹无形中的威严。

    他一手握着黄铜长烟杆,一手拎着装有烟丝的黑色布袋,步伐平稳,神态从容。

    奇怪的是他的左手,缺了三根手指。

    祁肖看到了对方,连忙跌跌撞撞的迎上前去。

    “怎么回事?”

    中年男人沉声发问,嘴里吐出浓浓的烟雾。

    祁肖怒气冲天的指向苏宁,眼神恶毒的“哭诉”他是如何被伤害的。

    中年男人咧嘴笑道:“早跟你说了色字头上一把刀,你非不听。”

    “一天天的不务正业,守个咖啡店都能守出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