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静月和灵溪一样同属天灵师,毕竟她是灵溪的师叔,学艺比灵溪早。

    可事实却不是这样,静月只是玄灵师,比起天灵师还差了一个境界。

    用她的话说,整个昆仑山只有四位天灵师。

    一位是昆仑掌教季玄清。

    一位是灵溪的残废师伯杜奇瑞。

    第三位,是十年前逃出昆仑山的叛徒,静月的师弟苏星阑。

    而第四位就是灵溪了。

    可以说灵溪不仅是大夏大地最年轻的天灵师,还是昆仑山最为天才的弟子。

    正因为如此,季玄清已然将灵溪视为昆仑下一任掌教,早早传授了她只有昆仑掌教才能修习的昆仑秘术。

    所以,比起灵溪帮我压制体内恶灵的从容不迫,静月做起来就有些手忙脚乱了。

    足足花费了大半个小时,痛的我哀嚎阵阵。

    第二天一早,静月走了。

    说是得回昆仑山了。

    偌大的别墅里又只剩下我和灵溪。

    习惯了静月这几天叽叽喳喳的热闹,这突然间的冷清还真让我一时间有些不适。

    我每天帮灵溪做饭,打扫卫生,帮她熬药。

    剩余时间就在客厅看看电视,玩玩手机。

    当然,也没忘记给家里打电话。

    这期间孟凡来了一次,买了很多礼物。

    牛奶饮品,零食饼干,包括“赔偿”给我的外套。

    苏童鸢没有来过,我也打听不到她的消息。

    心急之下,我只能厚着脸皮去问灵溪。

    灵溪告诉我,苏童鸢这阵子被我妈罚去面壁了,起码要一个月才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