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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部十一层,马善的私人房间。

    萧贤如坐针毡的坐在客厅沙发上,无精打采道:“管事,这苏宁到底什么身份您不给我透个底,我这办起事来束手束脚的,日子不太好过。”

    “上午那会,您让我对他一定得照顾点。前后不过半个小时,您一通电话让我一视同仁,把他当成新弟子处理。”

    “好嘛,一个小时不到,您又改口了,让我对他公平公正。”

    “堂内弟子送的钱,我拿了三成,您老占七成。”

    “有道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您叫我怎么公平公正?”

    萧贤牢骚不断道:“就拿芮盛的事来说,放在以前,老弟子打压新弟子,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

    “苏宁开了公平的先例,以后哪还有老弟子新弟子之分?”

    对面沙发上,马善侧身斜躺,把玩着手机道:“这并不影响我们收钱。”

    “五十万买的是学习机会,从来不是帮老弟子打压新弟子。”

    “有那个能耐,自己私下单吃新弟子呗,我不反对。”

    “但你给我记住了,在咱们堂口,在对待苏宁这件事上,只要他在算命堂一天,你就给劳资公平起来。”

    “千万别犯错,千万别为一时利益冲昏头脑。”

    “这是高层的意思,咱做手下的听令行事就好。”

    一直被蒙在鼓里的萧贤惶恐道:“高层?有多高?”

    马善举手比划了下,干脆道:“二十二层那么高。”

    萧贤腰杆一软,当即趴在了身前茶几上。

    二十二层?那不是亲传弟子所呆的楼层吗?

    目前留守在总部的亲传弟子只有一个,昆仑大长老杜奇瑞的弟子,裴川。

    马善踢了踢脚,示意萧贤过去说话。

    “唔,还有二十三层。”精瘦老头语不惊人死不休。

    萧贤双腿跪地,晕的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