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我这是慢性病,得慢慢治。”我顺水推舟道:“回来看看家人,这不,正准备明天返回中州呢。”

    “哎,中州如果治不好,你或许该出国检查了。”候俊建议道:“国外医学还是比国内好,就是贵了点,也没法走保险报销。”

    “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另一位名叫程怀谦的男生喝多了,面红耳赤道:“苏宁家什么条件你不知道?他爷爷杀猪的,他爸种地的,哪来的钱给他出国看病。”

    “喂,我就是这么一提,你扯苏宁家人做什么。”候俊发火道:“什么杀猪的种地的,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

    程怀谦争锋相对道:“什么叫从我嘴里说出的就变了味?我嘴里有啥?我只是实事求是的说。”

    “你滚犊子。”侯俊灌着啤酒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理,当初班里选班长,你败给了萧茗荷。竞争副班长,你一票之差败给了苏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