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张凡在餐厅吃饭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谭光明打来的。
“喂，老谭……”张凡接起电话来道。
“张先生，您给我发的那八个字我不认识，不过，我把这些字发给了我的十位文字语言方面造诣颇深的朋友，现在已经有八位给了我答复，他们也不认识，还剩两位没有回复我，我怕您着急，给您回个电话。”谭光明笑道。
“哦，没事，不着急。”张凡道，“再等等你那两位朋友的答复吧。”
“那就再等等，张先生，这八个字，您是从哪得到的？”谭光明随口问道。
“梦里。”张凡道。
听到张凡这回答，谭光明有些意外，稍稍缓和了一下情绪之后，“张先生，在研究这八个字时，我发下了一个问题，我盯着这八个字超过五分钟的时间，便会感觉头晕，对了，那八个给我答复的人，也是这么说的。”
“哦？”张凡的眉毛一挑。
张凡还从未盯着这八个字，超过五分钟的时间，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了，也没多想。
“恩，我尝试过几次都是这样。”谭光明再次非常肯定的道。
“我知道了，有什么消息，你再给我打电话吧。”张凡道。
“恩，好，张先生，您在平山吗？”谭光明问道。
“在。”张凡应了一声。
“有时间咱们一块吃顿饭。”谭光明道。
“行，等有时间我给你打电话。”张凡回道。
挂断电话之后，张凡拿出手机，先找到了周景天梦到的那四个字的图片，张凡持续盯了五分钟之后，一股眩晕之感，突然袭来。
“嘶……”
张凡轻吸了一口凉气，瞳孔微微一缩，稍稍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又找到了一诺的那四个字的图片，张凡盯了五分钟之后，又袭来了一股眩晕之感。
“竟然是天地法则。”张凡皱着眉头沉声道，那种眩晕中所夹杂的玄奥，跟张凡之前感知到的天地法则很相像。
不过，除此之外，张凡并未有其他发现。
这半天，张凡一直在床上瘫着，享受着这份懒散、温暖，临近中午，张凡拿着从京城买来的特产，去了欧阳家。
“来了，小凡……”欧阳笑道，“我正想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