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一会我问问。”欧阳老头微微点了点头。

    刘存智家距离村口并不太远,大概十几分钟的时间便是到了刘存智家。

    刘存智家是那种比较老的瓦房,房子有些破旧,但院子里收拾的很干净,出了院子正中心的一条主道之外,两侧都种满了蔬菜,他们家的屋子里也都是一些老旧家具,虽然有些破,但却是很干净的,进屋之后,刘存智招待张凡和欧阳老头做到了炕上,用两个干净的大瓷缸子给两人沏上了茶水。

    “乡下也没什么好茶,二位就凑合一下吧。”刘存智看着两人笑道。

    “老刘头,小川儿儿最近回家了没?”就在这时,欧阳老头突然开口问道,他口中的小川儿儿,就是刘存智的儿子刘川。

    刘存智现年六十三岁,他三十八岁才有个儿子,他老婆在生他儿子的时候难产死了,父子两人一直相依为命,刘川学习不错,最后,考了一个不错的大学。

    欧阳老头是十年前眼睛受的伤,那个时候刘存智的儿子刘川正好大学毕业,由于专业有些差,毕业之后,不太好找工作,便在家待了一段时间。

    刘川对风水学很感兴趣,时不时的去找欧阳老头请教,欧阳老头也都悉心为刘川解答,两人关系亦师亦友,当初,欧阳老头看刘川资质不错,还想收刘川做徒弟,但刘川的女朋友排斥玄门中人,所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听到欧阳老头的话,刘存智把暖瓶放到柜子上的盘子里,笑道:“小川儿半年没回来了,说是工作忙,谁知道他一天天瞎忙什么,哎……”

    “工作忙是好事,证明有出息。”欧阳老头笑道。

    “什么出息不出息的,反正是念出去了,不像我似的面朝黄土背朝天一辈子,这我就知足了。”欧阳老头的脸上挂着一丝欣慰。

    “张大师,喝水,喝水……”刘存智热情的说了一句,“张大师,你放心,这缸子我都刷的很干净,不脏。”

    张凡看着刘存智微微一笑,道:“看的出刘支书是个干净人。”

    说完,张凡也没矫情,直接端起了大瓷缸子喝了一口水,茶虽然不是上等的茶,但喝着很顺口,张凡也没那么多讲究。

    虽然张凡说了刘川被邪祟上身了,但欧阳老头也没继续问,他想把事弄清楚再跟刘存智说,不想刘存智在这担惊受怕的。

    欧阳老头岔开话题道:“老刘头,你跟我说一下王寡妇的情况吧。”

    “好。”刘存智应了一声,“三天前,是王寡妇男人的忌日,她去王家坟给她男人上坟,在王家坟边上干活的人说,王寡妇到了坟地之后,没有把带过去的纸钱烧掉,便慌慌张张的从坟地里跑了出来,地里干活的人看到王寡妇的人都说,王寡妇跑的飞快,那速度都能赶上大小伙子了,王寡妇一直跑到了家里。

    然后,王寡妇的邻居看到,王寡妇对着院子里的那口枯井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及其渗人。”

    “王寡妇笑完之后,便是昏厥了过去。”刘存智继续道,“王寡妇邻居把昏迷的王寡妇送到了镇上的卫生院,卫生院的大夫检查了一下王寡妇的身体,没什么大事,就是血糖有点低,所以,医院就给她输了葡萄糖,结果王寡妇还真醒了过来。”

    不过,醒来之后的王寡妇精神有些不太正常,她逢人就说她男人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