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她没有关心自己的女儿有没有受伤,难不难过?

    在她眼里什么都比不上嫁给有钱人重要。

    一瓶红酒喝了大半,沈皎已有醉意。

    周文言劈腿她不难过,她难过的是自己那支离破碎的家庭。

    沈皎觉得心脏空空的,再多的酒也填不满。

    往日这个时候她都会给那个男人发上一条信息,男人回她一个房间号。

    然后沈皎挑选一条露骨的裙子赴约。

    今晚,她显得格外落寞和空虚,想要做点什么填补心脏的空缺。

    季宴琛偏偏是她学生的父亲,她再也无法染指的存在。

    沈皎又倒了杯红酒,就着月色一点点饮下。

    “叮咚——”

    门铃响起打破了夜的寂静。

    沈皎看到可视门铃里映出的那张俊脸,她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拉开门,季宴琛穿着一身黑色冲锋衣出现在门口。

    “你怎么过来了?”

    季宴琛举起一瓶药膏,“你在我家受的伤,理应我来负责。”

    他的目光落到沈皎身上,小女人一袭雪白的浴衣,腰间随意系着一个蝴蝶结,松松垮垮的衣领露出大片风光。

    没有穿鞋,小巧雪白的脚丫踩在木地板上。

    发丝披散在肩头,湿漉漉的末端微卷,再配上女人双颊陀红和迷离的眼神。

    她全身上下都在散发着一种气息。

    慵懒,勾人。

    空气里残存着淡淡的酒香,她竟然一个人把自己喝醉了。

    沈皎只是微醺,意识还是清醒的,她嗓音冷淡开口:“多谢,药给我,你可以走了季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