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皎一条腿浸入水里,轻轻荡着。

    感受着微凉的水温,她才能真真切切感觉到自己活着。

    她靠在季宴琛的腿上,一边扯着花瓣,一边看着天上的繁星。

    问出了一个世纪难题。

    “阿宴,你喜欢跟我做,还是跟她?”

    季宴琛:“......”

    虽然是一个人,但他不得不承认其实体验有些许不同。

    前者比较被动,会将主动权交给他。

    后者则是更加强势掌握主动。

    季宴琛有些头疼。

    “沈老师,手心和手背的触感还不同,你能说这不是一只手吗?我说过,你们是一个人。”

    这也是沈皎为什么会有精神病的原因,她分出两个人格,其实另外一个人格就是替她解决麻烦的存在。

    但其实不管是主人格,还是第二人格,她们都是一个人。

    就像一个人的心情不会一直维持到开心或者是难过,情绪会保留一阵子,但无法固定一辈子。

    如果你非要争论个输赢,恐怕连最权威的心理学专家也无法给出一个完美的答案。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爱的都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