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平地摔的少年变成了如今俊美的男人,他再也不需要板着青涩的酷脸掩饰心底的紧张。

    正在开车的祁顷笙没想到他突然提起这件事情。

    “咳,我的错。”祁顷笙好脾气地不与感冒的人计较。

    那时候他就像个小刺猬一样,明明疼得厉害还硬撑着起来。

    说实话,就算她有心去扶他,都没他站起来的动作快。

    白寅乖乖接过保温杯,打开盖子后盯着杯口看了一秒,尔后毫不犹豫将杯口对上自己的唇开始喝水。

    “怎么脸越来越红了?”

    祁顷笙给廖院士的助理发完信息后,转头往后座一看,结果就看到他的脸都要红到脖子那里去了。

    按照她的预估,他额头的温度差不对在三十八摄氏度以下,所以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反应才对。

    “可能是水有点烫。”白寅磕下眼眸,密长的睫毛挡住他眸里的荡漾。

    “是吗,那等一下你再喝。”祁顷笙眼露疑惑,保温杯里的水她一般只接温度适中,按道理不应该烫才对。

    不过有的人吃温的东西觉得烫也不是没有。

    这么一想,祁顷笙没再多想,转头开车往医院方向开去。

    因为目前乐城中心医院情况特殊,她打算带他去了另一家中西结合医院。

    车后座,白寅拿着保温杯,薄润的唇一直放在杯口轻轻抿着杯中的温水。

    这种程度的发烧只是让他的头有点晕而已,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严重。

    “姐姐,我找到当年你送我花的视频了,那时候姐姐没有伸手扶我。”

    安静的车内,白寅突然幽幽开口。

    曾经平地摔的少年变成了如今俊美的男人,他再也不需要板着青涩的酷脸掩饰心底的紧张。

    正在开车的祁顷笙没想到他突然提起这件事情。

    “咳,我的错。”祁顷笙好脾气地不与感冒的人计较。

    那时候他就像个小刺猬一样,明明疼得厉害还硬撑着起来。

    说实话,就算她有心去扶他,都没他站起来的动作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