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松子扯了扯稀疏的胡须,痛,不是做梦。

    欣喜道:“您真放俺走?”

    姜缈不耐烦了,“你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坑有钱人,他们花钱买个心安,各取所需而已。”

    闻言,长松子感觉找到了知音,肾上腺激素都升高了。

    “啊对对对,俺要是不给他们做法画符,他们觉都睡不踏实。”

    “下一个坑谁啊?”

    “烨郡王!”

    长松子说完,才惊觉自己暴露了,一把捂住嘴。

    姜缈乐了。

    合着那冒紫烟的小子要找的高人是这个家伙?

    问道:“他出多少钱请你?”

    长松子迟疑了一下,到底是没敢隐瞒,“百两黄金。”

    姜缈一听,顿时不平衡了。

    她才赚了那小子十两银子,这傻逼居然能比她多出千倍。

    天理何在?

    问题出在哪里?

    姜缈觉得有必要找出问题所在。

    长松子见她沉默,心头打鼓。

    忙道:“高人放心,俺回头就把这桩生意给推了,以后洗心革面,回家种地去。”

    姜缈皱了皱眉,“推什么推?有钱不赚是傻瓜,蠢。”

    这可把长松子整不会了。

    俺这次不就只是赚点钱吗?可您拿神贱威胁俺生命算什么回事?

    啊,他明白了,一定是高人不爽他抢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