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冤枉啊,我真的没有拿,我上午是打扫了卧室,但是之后就去花房了,回去的时候还看见温惜鬼鬼祟祟的从小阳台出来……”

    温惜心头一跳,目光下意识看向那个男人。

    她不确定徐姐看到了多少。

    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里,却觉得她是心虚,张管家一把扣住温惜的胳膊,“温惜,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小姐的订婚戒指也敢偷!”

    “我没有!”

    “你还敢狡辩!那你鬼鬼祟祟的去小阳台做什么?”

    温惜咬唇,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些,“我打扫完楼上,下来正好遇见了陆先生在打电话……然后,等到陆先生走了,我就去收拾阳台了,如果张管家怀疑我把戒指藏到小阳台了,大可以去搜。”

    她在赌,赌徐姐只是看到她从小阳台出来而已。

    陆卿寒好以整暇地看了她一眼,倒是个聪明的女人,半真半假得把跟他的关系撇清了,又刻意提到自己,他反而成了她的证人。

    果然,温惜的话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他身上。

    陆卿寒不急不缓地开了腔,“我在阳台接电话,确实碰见了她。”

    什么?!

    沐舒羽的目光好似淬了毒,恶狠狠地看向温惜。

    她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故意吸引陆卿寒的注意!

    不过片刻,她迅速将眼底的情绪掩盖,声音柔柔弱弱,却带着一抹失望,“温惜,我跟你从小就认识了,一直拿你当妹妹对待,你如果拿了就还给我,我保证不追究。”

    温惜脸色微沉。

    沐舒羽这话摆明了就是认定是她偷得戒指,直接给她盖棺定罪了。

    这分明是一场沐舒羽预谋好的陷阱!

    想到这里,她语气沉了几分,“我没有拿。”

    “温惜,你还敢狡辩!”欧荷气恼地说道,“你小时候就偷过舒羽的东西,还偷过我的玉镯,我念着你身世可怜不与你计较,但这枚戒指是卿寒跟舒羽的订婚戒指,极其贵重,你怎么能把心思动到这上面来!”

    温惜双手攥拳,浑身止不住的发抖,却又无能为力。

    这场专门为她设好的局,她百口莫辩。

    她一个人站在那里,面对所有人质疑、不屑的目光,只觉得说不出的难堪,可单薄的身子倔强的站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