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写也可,大王念给我听。”

    裴獗顺着她的话,“如何罚?”

    裴獗喉头像卡了壳。

    裴獗眯起眼睛,看她眉眼并无异态,委宛地道:

    她拉开裴獗的手,鼻尖让暖阁里的炉火烤得沁出了一层细汗,说不出的柔媚娇憨。

    裴獗没有出声。

    冯蕴莞尔,促狭地笑。

    酒都喝了,凭什么讲理?

    “我不想听这些。”

    这些天,他没有来花溪。

    但事情闹得这么大,温行溯不可能不知道。

    “……写写画画,普通笔也可以,为何偏生乐正子的笔那样有名?这笔,定有其他妙用……”

    到这时,裴獗已不再心存侥幸了。

    冯蕴却全然不懂他在说什么,低笑道:

    “大王要思量多长时间?无妨,你要等多久,就等多久。无非是不给解药而已,东家没有,我还不能找西家要吗?”

    “我写这些,岂不让人笑话?换一个。”

    按揉碾转……

    要不是顾及她,他何须委屈自己?

    只要不是它,旁的,又有何妨?

    “好。”他回答干脆。

    “真是个好学生。”冯蕴瞟他一眼,“你要肯诚心给我认个错,我兴许能手下留情。”

    冯蕴道:“画画呀。笨。”

    <divclass="contentadv">裴獗心头猛跳,面色不显,点点头,略略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