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秘书的母亲摔了一跤,脑干出血,已经做过手术,我瞧她挺着急的,不知道是不是遇到困难,需要问一问吗?”

    薄宴沉折身回去,“不用,她自己长嘴了。”

    这边的苏眠一直待到晚上八点,确认母亲彻底脱离危险,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小公寓。

    房子是公司配备的,离上班的地方很近。

    她去卧室打开抽屉,里头几个丝绒盒子。

    三年里,薄宴沉送了不少首饰项链,还有几个奢侈品的包包,都是全新没拆封,应该能卖个八九成新的价格。

    刚把拍好的图片挂在网上,听到有人敲门,咚咚咚持续不停。

    苏眠关上抽屉,出去开门。

    她警惕的拉开一道缝,皱眉看着外头的男人。

    “苏秘书,怎么今天没去上班?哪里不舒服吗?”

    市场部的江添顶着张中年男人油腻的大肥脸,色眯眯的看着她。

    视线上下扫视。

    苏眠生理性厌恶,“江经理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你,太生分了,让我进去,咱们好好说会儿话,”他伸手推门。

    苏眠使劲挡,语气冷漠,“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那你总勾搭我干什么,笑的那么淫荡,是不是缺男人滋润了?”

    江添用力一推,跻身进来,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苏眠心里咯噔跳起来,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味,戒备的瞪着他。

    她胡乱的摸到靠在玄关的扫帚,“江添,擅闯别人住宅是违法行为,我可以报警。”

    “别装了,公司都在传咱们俩的事儿,说实在的,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不错,我每月给你一万,你跟了我,”他已经结婚,老婆都大肚子了,这几个月素的清汤寡水。

    会所的那些陪酒女人,骚是骚,就是少了点感觉。

    看到苏眠,他浑身浴火乱烧。

    扑上去,一把搂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