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贯以来的生物钟使然,诗妍自然醒来时,还不到6点。身上酸痛的厉害,往下看,凝脂般的身体上现出几处红红紫紫的吻痕。

      她懵了片刻,回忆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没纠结,起床冲了个澡。

      洗完澡,她穿好衣服擦着湿漉漉的长发来到床前。

      共度春宵的男人此刻还在睡梦中,出乎意料的稚气,几乎将整张脸都埋在白枕头上,只露出来精瘦的脊背来。

      昨晚整个人几乎都醉蒙蒙的,只依稀记得这个男人活不赖,不亏。

      诗妍思考一下,就从包里掏出几张票子放在他身侧,然后离开。

      出酒店后,黄诗妍打车回家。

      她家在市区,离这不很远,是栋祖传的二层小洋楼,市价不菲——毕竟黄家曾算是江城的名门望族之一。

      只是到了黄诗妍父亲这里,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很快没落成了空有名头的oldmoney。简单点说,没钱还要讲排场。

      醉酒一时,不能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