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母也特别开明,家里没有乱七八糟的那些事。”

    “你们俩真的挺合适……”

    “路知舟,我第一次发现你还有做媒婆的潜质。”闻以笙打断他。

    闻以笙表情淡了下去,一脸认真地说:“刚才在病房里是为了掩饰不让温执起疑,我只把祁麟当弟弟看,对他没有那种感情。”

    “你不要再乱牵红线了。”

    她还觉得奇怪。

    前世记忆,路知舟简直就是温执的狗腿子。

    被强迫和温执领证的时候,婚礼上这家伙当伴郎高兴到哭得稀里哗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结婚。

    可以说温执杀人,他和谢予就是递刀子的同伙。现在怎么还帮着她躲温执?

    “行叭。”路知舟讪讪,也没再说了,转身出去。

    闻以笙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住他:“画画的电话打不通,卫澜说她请假回家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路知舟脚步顿了一顿。

    他轻嗤一声,笑了:“她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

    路知舟懒洋洋地走出病房,斜睨着站在外面的祁麟。

    “听到了吧,能死心了吗?”他说。

    刚才那些话其实是故意说给这小混蛋听的。

    祁麟听得清楚。

    他眉眼压着,黑眸沉沉的:“那又怎么样,软的不行硬的,硬的不行强的。”

    “操。”

    路知舟差点一个趔趄:“你他妈敢试试,我第一个不饶你!小笙笙倒霉透了,遇到你们这两个小疯子!”

    “我警告你正常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