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可以……”

    闻以笙胳膊和腿齐用,扒牢企图把她放下的男人。

    她双瞳润润,半眯着眼。

    乌黑细软的发丝早已经散开。

    及腰,柔顺而松散地垂在肩,雪白颊肉和鼻尖泛着酡红,醉醺醺的样子比往日清纯平添了媚态,勾人摄魂的女妖精一般。

    “咬……”她勾着他脖颈。

    一路探寻,啃啃咬咬,终于找到果冻似的柔软,浅浅尝了下。

    “甜……的哦。”她满足地眯起眼,像吃到糖的小孩子扬起纯净地笑,然后再张嘴。

    像幼犬玩耍似的变换角度,去咬薄而软的甜果冻。

    吃上瘾了;

    “阿笙,别……闹了,唔。”温执握住她扒在他腰上的小细腿想弄下来。

    然而闻以笙后背半沾在床,偏偏像个考拉一样四肢粘着他这棵树不放。

    这个姿势。

    他只能站床尾。

    低下身,手撑着床,黑色短袖下的手臂骨骼硬朗,肤白,小臂到手掌的青筋明显。

    另只手托着她背,无奈又温柔地笑了笑,半弯着腰让她啃尽兴了。

    ——尽兴?

    闻以笙正玩得不亦乐乎。

    一醉就傻兮兮的全然没了理智。

    房里冷气适宜,某种热意却仍旧在两人间燃起蒸腾,碰撞出滋滋酥热电流。

    ‘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