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执抬腰,看着她,再次温哑重复:“嫁给我?”

    闻以笙抬起胳膊挡在眼前,却被一只强硬的手掌捉住了细白手腕压在脸侧。

    “你确定要这样不回答?”温执眼里透着一点凶坏的笑意,“我可以陪你耗下去一整夜。”

    闻以笙几近昏厥。

    泪眼朦胧虚浮。

    她委屈死了。

    哪有在床上逼婚的啊,死坏死坏的大变态。

    然而这种情况不容闻以笙拒绝。

    她连话都说不连串。呼吸支离破碎,胳膊攀上他肩却又无力滑落,指甲不受控地在白皙皮肤留下道道红痕。

    “好……结婚……”她望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断断续续地说出答案。

    ——

    隔天闻以笙很难有力气下床,没有去上班。

    她毕业后除了跳舞,还正式进了温执的公司上班,并且从底层员工一跃升职为某温总裁的私有翻译官。

    所以现在算是受了‘工伤’。

    温执本想立即拉着她去先把结婚证领了,一看到闻以笙躺在床上蔫蔫的样又心疼得不行,决定过两天再去民政局,并再三保证下次绝不会这么放纵。

    闻以笙皮笑肉不笑地赏给他一个大耳光。

    温执清楚自己昨晚的禽兽行径,笑眯眯地俯身亲她,让她再使点劲。

    两人又小打小闹了会,闻以笙注意到时间催他去公司,温执恋恋不舍地出门。

    下午,闻以笙在家里百无聊赖地收拾起东西。

    过两天就和温执领证了,她心里是有紧张有期盼的,手里不做点事总是胡思乱想。

    然后……

    她在温执之前住的侧卧里发现了一只盒子。

    闻以笙狐疑地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是装着个……芭蕾音乐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