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从没得到闻以笙的许可。

    但疯子总有一套自己的理论。像是精神障碍,他完全没有负担或同情愧疚的心理和道德标准。

    “开始了哦。”

    温执先用毛巾包住冰袋,他神色变得认真。

    闻以笙穿着衬衫,一摊在黑色皮椅上,雪白的衣物和黑色构成强烈的反差。

    冰毛巾贴过她的额头、脖颈。

    有些地方擦得比较困难,温执额头都沁出了薄薄汗意。

    谁也不知道困难在哪,总之他这辈子没流过这么烫又多的汗。

    眼都红了。

    闻以笙毫无所觉,只是在毛巾贴着身体的时候冷得瑟缩,好看的眉头拧着,没有表情的脸有些冷清,独有一份朦胧破碎感。

    温执盯着她良久,突然低头吻住了她。

    生涩,却来势汹汹。

    “嗯…”

    直到昏迷的女生被亲的无意识难受地出了声,他才克制着自己,起了身。

    “如果你醒来,会是什么表情?”温执突然有些兴奋,又笑着摇头,“还是算了,别被吓跑了我还得逮你回来。”

    车上有水,稀释了酒精后,又用酒精给她降温。

    “真漂亮。”

    温执轻轻而细致地擦过她,仿佛在擦拭一个珍贵而完美漂亮的易碎品。

    擦拭完后,她身上体温已经正常了不少。

    温执帮她穿上衣物,却在系衣扣的时候停了会。

    他弯唇笑了起来,看着她精巧的小心脏,低头珍爱地亲了亲,“好可爱的阿笙,我喜欢。”

    明明眉眼清俊温柔,却做着最恶劣无耻的事。

    疯子没有羞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