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走一步,温知闲喉咙里都抑制不住的轻轻出声。

    “还没结束呢。”他将温知闲丢在床上,俯身过去,食指轻挑她的下巴,嗓音染着笑意:“想少奋斗十年可得把我的金主伺候好了,对吧?”

    温知闲简直哭笑不得。

    会还是他会。

    当初见到他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过他居然会这样。

    真闷骚。

    温知闲双眸微眯,抬起发软的手,食指和中指落在他唇上,他也不敢咬只敢轻轻含住,惹得她发笑。

    祁砚京就算再急切,也克制着,怕一个不小心伤到她。

    情事上还算温柔,那些浪荡的话除外。

    ……

    结束后已经是凌晨一点。

    看着知闲睡着,祁砚京放轻动作下床去收拾了浴室的残局。

    站在镜子前,他又想起知闲站这时的模样,好生勾人。

    他俩得一辈子在一起,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反正不仅仅是顾煜辰那种玩点小心机。

    对着镜子,他摸了摸锁骨上破皮发红的那块,勾了勾唇。

    收拾完浴室,他从浴室出去,嗓子哑的不行,去了客厅倒了杯水,站在阳台吹夜风。

    他又摸了摸锁骨隐隐有些发疼的那块,偶尔在欢乐过后有点觉得不切实际。

    怕这些都是假的。

    以前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生活。

    他喝完水,将水杯洗了洗放回了原处。

    把洗了的衣服拿出来晾干。

    做完这一切才回卧室蹑手蹑脚的上了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知闲脑袋旁放是他买的那只毛绒小猫。